西施壶

西施壶,顾名思义:应该和西施一样美,或者说这种壶的灵感来源于西施。“西施壶”,完整的称呼应该是“西施乳壶”,简称“西施”或“西施乳”。
壶嘴便是西施的口,壶的身体则刚好是壶的盛水部位,把手便是纤细的腰姿。这个壶型在紫砂壶的史料中是有明文记载的,而且,最早做这个壶型的,当属徐友泉大师。

历史研究
日本明治时期
日本明治时期的研究中国紫砂的学者奥玄宝,在明治甲戌年(相当于清同治13年)所著的《茗壶图录》中的“式样”篇章里,就有关于西施壶的记载:“式有数样,曰小圆、曰菱花······,美人肩、西施乳······”。
民国年间
民国年间,由紫砂藏家兼紫砂史学家李景康、张虹合著的一部非常重要的紫砂史专著《阳羡砂壶图考》里,在记载徐友泉时写道:“又,友泉尝为吴梅鼎父延揽于家,穷年累月、竭智殚思,制有云罍、螭觯、汉瓶、僧帽、苦节君、扇面方、芦席方、诰宝、圆珠、美人肩、西施乳、束腰菱花、平肩莲子、合菊、荷花、芝 兰、竹节、橄榄六方、冬瓜丽、分蕉、蝉翼、柄云、索耳、番象鼻、鲨鱼皮、天鸡篆珥诸式。”徐友泉,名士衡,友泉是他的字,明万历(1570年-1619 年)人,生卒年不详。从供春(明正德、嘉靖年间1506年-1566年,生卒年不详)做出第一把有史可考的树樱壶到徐友泉的年代,中间只不过隔了 50-70年左右,经历了赵梁、董翰、袁锡、时朋(时大彬之父)“四名家”以及时大彬这两代人。徐友泉是时大彬的弟子,这样算来,他应当是紫砂壶史上自供春之后的第四代人物了。小编翻遍了自己所能接触到的紫砂文化典籍,尚未发现徐友泉之前有谁做过西施壶的记载。徐友泉是有史记载做过西施壶的第一人。
明末时期
李、张二人关于徐友泉做西施壶的说法,其实源自明末时人吴梅鼎的那篇激情飞扬、文采横溢的《阳羡名壶赋》。吴梅鼎出自官宦世家,在紫砂壶历史上是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。其曾祖吴仕,字克学、一字颐山,号拳石,江苏宜兴人,明正德甲戌(1514年)进士,官至四川参政。号称紫砂壶鼻祖的供春,就是吴颐山少年读书时的家童。吴颐山少年时曾到宜兴金山寺闭门读书,家童供春在服侍少主的同时,偷学金山寺僧制作紫砂壶的技艺,不经意当中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中国紫砂壶史上大名鼎鼎的一代祖师。吴梅鼎的父亲,更是把徐友泉请到自己的家中为其研制紫砂壶。由此可见,吴梅鼎一家祖孙几代与紫砂壶结下了不解之缘。正是由于这种长远的家学之源以及深厚的紫砂学识造诣,那篇空前绝后的《阳羡名壶赋》才让他写的是那么的情真意切、多姿多彩!尤其对于徐友泉更是浓墨重彩,大加赞许,甚至用“技而进乎道”来肯定友泉的功力。文中说:“若夫综古今而合度,极变化以从心,技而近乎道者,其友泉徐子乎。”接着,吴梅鼎谈到其父与友泉的关系,“缅稽先子,与彼同时”,并提到他父亲请徐友泉来家做壶,“爰开尊而设馆,令效技以呈奇”,而徐友泉在他家做壶是相当认真的,“每穷年而累月,期竭智以殚思”,正是由于徐友泉的殚精竭虑、一丝不苟,加上他的紫砂功力,做出了许多作品,吴梅鼎写道:“尔其为制也,象云罍兮作鼎,陈螭觯兮扬杯。仿汉室之瓶,则丹砂沁采,刻桑门之帽,则莲叶檠台。卣号提梁,腻于雕漆,君名苦节,盖已霞堆。裁扇面之形,觚棱峭厉,卷席方之角,宛转潆洄。 诰宝临函,恍紫庭之宝现,圆珠在掌,知合浦之珠回。至于摹形象体,殚精毕异。韵敌美人,格高西子;腰洵约素昭青镜之菱花,肩果削成采金塘之莲蒂。菊入手而 凝芳,荷无心而出水。芝兰之秀,秀色可餐,竹节之清,清贞莫比。锐榄核兮幽芳,实瓜瓠兮浑丽。或盈尺兮丰隆,或径寸而平砥,或分蕉而蝉翼,或柄云而索耳, 或番象与鲨皮,或天鸡与篆珥。”此中提到的一大堆名词,都是形形色色的紫砂壶款名,其中“美人”、“西子”指的就是美人肩、西施乳。吴梅鼎的父亲与徐友泉这么相熟,梅鼎本人年幼时必定和徐友泉过从甚密,说不定徐大师在做壶时顺手丢一块泥巴让小梅鼎玩玩,那也是人之常情、顺理成章的事。因此,吴梅鼎记述徐友泉摹形象体、殚精毕异而作美人肩、西施乳,专家认为当可采信。 
西施壶的由来
倒把西施原名叫文旦壶,文旦壶中的格调高雅者,原先叫西施乳,言壶之形若美女西施之丰乳,确实此壶象丰满的乳房,壶纽象乳头,流短而略粗,把为倒耳之形,盖采用截盖式,壶底近底处内收,一捺底,后人觉“西施乳”不雅,改称“倒把西施壶”。
首创者徐友泉,明末清初吴梅鼎给了徐友泉极高的评价,称“若夫综古今而合度,极变化以从心,技而近乎道者,其友泉徐子乎。”吴梅鼎之所以为世人所识,实在是因为写了一篇千五百字的《阳羡茗壶赋》。吴氏曾祖是明正德进士吴颐山,正德进士何许人也,不太清楚,只是他的家童名声太盛,叫“供春”。吴颐山少时在宜兴金沙寺读书,家童供春服侍少主的同时,据说偷学了寺僧制壶,不经意间,成了紫砂壶史上的鼻祖。然后经历了赵梁、董翰、元畅、时朋“四大名家”,然后是时鹏之子时大彬一家独大,时大彬有一高足,就是徐友泉了。而吴梅鼎的父亲和徐友泉交好,并请其到家中研制紫砂壶,成就了一段佳话。吴梅鼎更是耳濡目染,友泉晚年自叹“吾之精,终不如时之粗”时,他不知道,紫砂史册上,已经有了他浓重的一笔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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